骨架夫人

糖壳藏刀专业户

【ODZ捣乱之夜—15:00】魔女的诅咒

if线前提

  if线织x异世界真.不老不死魔女太宰

请注意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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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港口黑手党首领跳楼自杀已经过去了两周,在侦探社和太宰治本人在死前做下的安排,mafia奇迹般地完成了几乎0伤亡的权利更迭换代。当然确实是几乎,现首领中原中也先生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将前代首领太宰治的名字也记在了伤亡名单上。

    “死亡人数:1”

    没有悲伤,这个世界也没有留给人们悲伤的时间,犹如安排好的剧本,无数势力相继登场。恍惚中那只无形的手也从未因那人如飞鸟般纵身一跃而消散,所有人依然需要为着不知名的未来而在这座城市中永远川流不息。

    当然平庸到无聊的生活偶尔也会出现一些有意思的变故。

    比如说突然在自己家楼下垃圾桶里出现的前任黑手党首领诅咒变成狗狗什么的。

 

    最近武装侦探社的织田作之助先生多了个难以与其他同事言说的小烦恼。那就是最近他的心里总是泛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感,说不上什么感受,这也许就是乱步先生说的“如同野兽般可怕的直觉”。织田作之助从前也从来不会为这些特殊的直感而烦恼,但这是头一次“直感系max”的织田先生感到了麻烦。没有任何缘由,天生的直感或是【天衣无缝】甚至都无法为他指出一个方向。

    唯有深深的不安一天天地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又无处寻觅源头。而这一不安终于在织田作之助在平凡的某一天去楼下扔垃圾时得到了解答。

 

    当垃圾桶盖子一如往常被掀开时,却不是一如往常的垃圾。那是张和黑手党前任首领一模一样的脸,青年?但比起那位首领,这个人气色红润也更加看年轻些,就姑且称之为不明少年吧。不明少年裹着不明材料的黑色布匹蜷缩在巨大的垃圾桶里,脸上盖着一个像是万圣节超市促销回售卖的廉价而又巨大的女巫帽,怀里还抱着一把破破烂烂形状怪异的扫帚。那样子倒真像是个普普通通离家出走的中二病怪少年。

    女巫帽盖着少年半边侧脸,少年正在酣睡。丝毫不关心拿下他帽子的人在看到他那张脸事有多震惊,有的也只有如同猫儿被人类打扰道休眠的不爽。阳光有些明媚,照耀在少年如蝴蝶般翩跹的长睫毛上。刺眼的阳光打扰了猫儿的安眠,少年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嘟哝起来:“喂,大叔……能麻烦你把我的门还给我再关好吗……”

    恍惚中少年没等来他心心念念的黑暗重新降临,杀意如同实质性的利刃瞬间惊醒了还想睡个回笼觉的猫咪。少年不知哪来的力气被惊得直接从狭小的垃圾桶中刺溜窜了出来。

    “咔哒”子弹上膛的声音。

    “前黑手党首领,□□□!你本该早已死去,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说你的死亡就是个骗局?呢到底有什么目的。”还不等不明少年反应过来,枪口就率先对准了他的额头。

    织田作之助不由得更加不安,对方确确实实已经死亡,但也确实出现在此。而不知是异能还是别的什么时候自己叫不出来那个名字。仿佛有什么力量狠狠地遏制住他将什么恐怖的言灵一般。

    被惊到的少年却并没有多么狼狈,极其优雅地向后小跳几步稳稳踩在地上。这时候织田作之助总算看清了少年的全貌,相比较那位首领身上像是永远无法洗清的血腥味与沉重感;少年的气质更为活泼明朗一些。那黑色的布料似乎是袍子,歪歪扭扭破破烂烂地挂在少年身上,但随着少年跳动起来,却能看清袍子底下精致高贵的衣装。

    一模一样的脸,少年却活泼明艳地如同被人惯坏了的名猫。但似乎又给人一种感觉,好似那个死去的人本该也是如此明媚。

    事实证明,犹豫会使人败北。即使是织田先生也不例外。

    也许本该就是同一个人,少年极其聪慧,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有些气恼地喋喋不休起来:“什么啊!明明是大叔你不明不白地把我当成别的人!还拿着这个危险的东西指着我!我可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魔女!别以为大叔你长了一张和织田作一样的脸我就会大发慈悲地饶恕大叔打断到魔女大人奔赴美好天国这种罪大恶极之事!”

    说着似乎是真的有些气上心头了,也不给人解释也不给反应时间,晃了晃手中那奇形怪状的扫帚,冲着人一指,气鼓鼓地大声喊到:“以最伟大魔女的名义起誓!我要为你无礼行为所造就的罪孽降下诅咒!”

    说完“嘭”地一声,像是马戏团常见的大变活人魔术般,随着如同游戏般的音效,杀手先生被堂堂正正地——变成了一只红色毛发的狗狗!

 侦探社内

    “诶?所以织田先生就把emmmm……”中岛敦递上一杯茶有些为难地看着沙发上捧着女巫帽坐得极为端正礼貌的少年,纠结着如何称呼。

    “啊,谢谢。不过普通人类不能直接称呼魔女的真名。”少年极有礼貌且极富教养地双手接过茶杯,脸上满不在乎的样子,但眼神却有些讳莫如深。“称呼魔女真名可是会带来极其难以想象的厄运,你们所想的那个人和我大概是同一个真名吧。所以如果不想哪天坐在路上突然心脏骤停猝死的话,就姑且先称呼我津岛吧。”

    “好的太宰先生。”中岛敦下意识地答应,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可能会冒犯到人,不由看了少年一眼,少年只是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中岛敦又忍不住吧目光瞟向了一脸生无可恋的狗狗。“所以织田先生是直呼了太宰先生的名讳所以招致厄运变成这样的吗?”

     这话戳中了少年的心事,少年似是觉得因为起床气把人诅咒成狗这种事多少有点不太好。不由得有些羞赧,微红了脸颊,但又飞速地别过脸去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谁让这位大叔非要打扰到我,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新的自杀方式。”

    说到这里少年终于有了几分理不直气也壮的底气,声音都不由大了几个分贝,语气里都带上了深深地抱怨。

    “那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的最完美的无痛死方案诶!只要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睡着!我就说不定能在梦里无知无觉地窒息死了!”

    那大概是发自内心的抱怨,少年激动地手舞足蹈起来,连脸颊上都因为激动带起了粉嫩的红晕。

    中岛敦不由有些呆愣,少年本身是好看且高贵的。而且与那位背负着沉重罪孽的首领不同,少年似乎更像一只破茧而出自由翩飞的蝴蝶。明明是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却根本难以想象先生脸上会出现那样的神情。

    “所以呢,这位魔女先生。”门铃清脆的叮铃声打断了中岛敦的思绪,江户川乱步边说边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织田身上的诅咒要怎么解开。”

    中岛敦本来没多大反应,但等江户川乱步在他们对面坐下后才品出一丝不对味来。

    “诶?什么叫怎么解开?诅咒不是太宰先生下的吗,太宰先生解开诅咒不就好了。”中岛敦下意识看向少年,却发现少年对江户川乱步露出一个“果然被你猜中”的神情。

    “诶?难道说这个诅咒太宰先生不能解开吗?”中岛敦困惑。

    “这不是显而易见嘛!如果这家伙能解开自己下的诅咒,又怎么会让织田咬着他的衣角拖了一路才找到侦探社来!哈哈哈!”想到一个穿着怪异的少年被一只狗咬着衣角,溜过好几个街区才找到武装侦探社来的场景,江户川乱步就不禁大声笑个不停。

    少年有些羞恼,却没有自己被狗溜着逛街这种事被人当众当笑话听的恼怒。只是故作高贵地冷哼一声,满脸都是一副是我大人有大量才不与你们计较的傲娇样。

    “好了乱步……”最后是社长受不了自家孩子魔音贯耳的笑声,无奈地叹息一声,“少年,无故冲撞到您休息惹您发怒是鄙社之过错,织田也因冲撞您受到了您的惩戒。不知您可否将解开诅咒的方法交给鄙社。”

    对面少年显然受过极好教养,有人极为用心爱护过的,骨子里多少带着讲道理懂规矩的习惯。因着福泽谕吉的话,面上下意识闪过一丝犯错后的愧疚感。但或许到底是对着那张完全一模一样的脸,饶是云淡风轻如福泽谕吉,脸上还是忍不住抽搐个不停。少年沉默了好久,终于没能坚持住端得住表面的教养,一下子苦起那张好看的脸来。

     “呜哇……大叔你的脸果然好臭。”

 

    放下刻意维持的“世界上最伟大魔女”人设,少年显得轻松自在了些。

    “这个世界的我干了些什么我姑且还是知道了一些,嘛……面对敌人,站在你的立场也是可以理解。唔……虽然你阻止魔女死亡是件罪大恶极之事,但既然我是最伟大的魔女,也是能勉为其难地小小饶恕一下你的滔天罪孽。”

     织田作之助,又或者说织田狗狗极为配合,沉痛地点了点头。仿佛自己打扰了人家午睡被人莫名其妙变成狗确实是什么天大的罪孽一般,碍于社长和织田一人一狗严肃而沉重的表情,惹得江户川乱步和中岛敦想笑不敢笑,只能憋笑到颤抖个不停。

    大概是难得有被诅咒的人这么给他台阶,少年有些惊讶,但又很快轻咳一声来掩饰尴尬:“嗯……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

    “在我那边的世界,无论是诅咒还是祝福都只能由被授予者自己去解开。”

    “自己解开?”中岛敦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坐得端正的狗又看了看少年。

    少年点了点头,咬了一口茶点,茶点的美味让少年有些高兴起来:“嘛……看在你们如此敬重我的份上,我也可以多说一些就是了。”

    说到了自己擅长的地方,少年有些得意地弯了弯眼,看的人有些晃眼。

    “简单来讲诅咒和祝福并不基于施术者的意念,而是基于被施术者的意念。”

    “原来如此。”江户川乱步点了点头,“也就是谁你诅咒了以后是织田自己选择变成狗?”

    说完,三个侦探社的成员齐刷刷地将目光落在了狗的身上,但织田直接把头摇出了残影。

    也对,谁会深深希望自己变成无忧无虑的狗狗呢,是吧。

    “差不太多,但也不全是如此。”少年垂了垂眼,不知在想什么,“他人对于被施术者有执念也会影响术式效果,说不定就是有人希望他变成狗狗呢。”

    故作轻快的语气下却藏着一丝让人难以分辨的情绪。

    “所以我们是要找到那个想让织田先生变成狗狗的人吗?那要怎样才能找到呢?”中岛敦适时提问。

    “唔……”少年思索了一下,“不找也没关系啦,这种程度的诅咒只会维持20天左右。”

    “那样织田先生这段时间会很不方便吧。”织田也适时点头附和。

    “唔,那就没办法了。”少年笑了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眼里只有一片如湖水般澄澈的淡漠。狗狗抬起头,眼睛里倒映出少年的清冷无情的模样。

    “因为生前的牵念,导致诅咒让织田变成狗狗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了呢。”

    “我可是最伟大的魔女,这点小事还是知道的噢。

    少年又对着织田作之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而且我有预感,在你诅咒自动解除后,我就会离开这里。而你会得到来自那个人赠与你,伴你终身的祝福。”

    “这是魔女的预言,魔女的预言从来不会出错。”


——————fin————


    ”啊!不过给你点小方便还是可以的啦!

    说着少年挥了一下那个奇形怪状被他称为魔杖的扫帚。随着“嘭”地一声,织田作之助发现自己的视野又恢复了以往的视野,但很快又在其他人一言难尽的目光中意识到不对。

    低下头直立的身子上四肢是肉乎乎的爪垫,镜子里的头还是那个狗狗头,只是极为完美的身材穿着极为合身的衣裳,却有种cp限定兽⭕cosplay的既视感。

     “啊……能说话了。”

     冷淡的人话从可爱的狗狗嘴里吐出显得格外怪异。

     “呐……津岛啊。真的不是你的魔法有问题吗……你果然还是有办法把他直接变回去的吧。”大概是天才有时候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心意相通,本该只是多个会动的耳朵和尾巴保持二十几天,变回来的却是狗头人。江户川乱步还是没忍住憋着笑在少年旁边耳语。

    “嘛……这样也很不错啦……”

——————

大概会有后续,最后祝大家万圣节快乐!

【织太3月22日-19:00】神明的心愿

上一棒@🍁露露的枫叶🍁 

下一棒@羊尾修勾 

     大概有点近似于武侦织田x真.神明太宰

迷题:神明的心愿是什么?

一些没用的私设预警:这个世界线私设是if世界线首领宰死后依然崩塌了,这个结局被主世界的武侦宰看到了。武侦宰联合首领宰以两个世界的太宰治都不再存在为代价吞噬了“书”合并后产生的新if线。

在这个新if不再有太宰治和“书”的存在,敦和芥川都在武侦,织田也很早就顺利从良。但是作为代价,两个太宰治成了神明,成了“两张纸之间的订书针”。和这个世界同生共死。

也许是出于对首领宰费劲心机构筑了织田能安心写小说的世界的敬意,首领宰留了几年见证了织田生活走上正轨后,武侦宰就遵从首领宰的意愿弑杀了已经成神的首领宰。而自己则一直留了下来。作为弑杀了另一个神的代价,已经成为神明的武侦宰必须守护这个世界直到时间的尽头。

 

————————

 

    “神明的愿望由谁来实现呢。

    从白雾中回神时,又是那个吧台,又是那个暖黄色的灯光。空荡的酒吧吧台似乎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此处,但我手里却捧着一杯不合时宜的茶杯。

    似乎有人在耳边轻声低语,如同清风拂过。捧在手里的茶杯还在传递着恰到好处的温热,茶香氤氲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香气萦绕在鼻尖。

    我听不见来人的声音,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他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梦境”中的雾气黏着在他的脸上,我未曾与他见过一面,但莫名的熟悉感却涌上我的心头陡生一股窒息般的渴求。

    我从未如此迫切地渴望过看清另一个人的模样,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在说些什么。但我有种莫名的直觉,那个让我连身形都看不真切的人并非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本来该在这个座位上的人。我明白这不是我的梦境,而我只是和梦境主人的思念重叠了。

    和从前一样,我感受到了那个几乎就要滚到我嘴边的称呼,却似乎是无形中有双手残忍地将那些连同本该好好道别或是挽留的话语,一同扼杀在痛苦的窒息感中。漫天的火光跳跃着闪动着,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我却隐约觉得有人在嘶吼,有个孩子在对我哭泣。

    “不要去!织田作!

 

    “□□!”

    猛地睁开眼,手机无情的电话铃声将心脏与神经扯动地突突直跳。短暂的耳鸣后,直到此起彼伏的喧闹声通过听觉传递到大脑,织田作之助在终于有了一种自己从异世界回被拉到现世的真实感。明媚的阳光通过窗户将整个侦探社的工作室照得透亮,光粒缓缓落在沙发上。

    抬起头,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十分突兀地出现在沙发上,捧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看着自己。低下头,手下的稿纸因手肘支撑头部重量而留下些许压痕,其他人依然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时不时聊着天。一切都和往常一模一样,那个少年并不存在。

    “早上好。”

    极为普通地打了个招呼,但其他侦探社的社员并没有回应,只有狐狸面具的少年微微侧头过。面具挡住了他整张脸,织在那股和梦境中一样微妙的熟稔感中恍惚间看到了面具下那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早上好。”

    

    出了侦探社的门,少年犹如获得了自由的鸟儿一般欢喜雀跃,一路上一会聊着螃蟹最好吃,一会说到咖喱饭还是咖喱蛋包饭才更好,又一会说起冰水和牛奶哪个更解辣。所有的话题都开始得没头没尾,结束地也没头没尾。但仿佛只要是和织田作之助待在一起,少年就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

    织田作之助发现,每次只要听见自己认真的回答,答案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似乎只要是自己将那个孩子下意识当成友人相处而给出的本能回应,少年总会像得了蜜糖的孩子一样爆发出更为热烈的幸福感。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事,却始终能让那个孩子如此高兴,以至于总会让人产生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惹下了什么风流债的既视感。

    不过说起来自己和神明少年真的能算朋友吗,或者说人真的能和神明成为友人吗。想到这里,织田作之助又下意识向少年瞥去。

    那个狐狸面具似乎算是少年的一部分一样,即使是在侧面看去,面具也完美地包裹住了颌线,不留一丝缝隙。

    不同于常见的面具,曾经在少年准许下,他亲手确认了面具是确实是全封闭的事实。以至于哪怕现在早已接受少年是神明这一事实,依然会时不时产生类似【这个孩子真的看得见吗】的奇怪既视感。

    “今天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少年把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向前倾,在看着他。狐狸面具上的绘色依旧是那副一尘不变眉眼弯弯的样子。

    “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今天只是受军警的委托先调查一下现场。”

    “这有什么好调查的,凶手明显就是那个男人嘛!好啦!这就破案啦!我们一起去约会吧!织田先生。”

    “真不愧是你呢,只是这样的说辞哪怕是乱步先生,军警那边也不会接受的吧。”

    哪怕自己从未主动问过那个孩子是如何一眼便得知事件的真相,也从未产生过那孩子是神明所以什么都知道的理所当然感。少年总是会从任何的细枝末节推断出所有事情的本质,仅是一些零散到几乎称不上线索的东西,也能推断出事实的真相。

    并非是什么神明之力,应当是那孩子本身的才能。

    “诶,这样啊,真是有够麻烦的。真想现在就把那些没用的废物执法人员都杀掉呀。”

    “嗯,是你的话他们怎么死都不奇怪吧。”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以奇怪的方式死掉的话,织田先生也会困扰吧。”

    神明,如果真实存在的话,即使是善神对于人类来说想必也是和少年一样天真而又残忍。但少年含着笑的话语,却能让让隐约察觉到层层面具之下那颗温柔的心。

     织田作之助自然也听懂了少年的言外之音,并非是那些人的死亡让自己困扰。而是那些人如果以奇怪的死法死掉了,调查死因的委托会大概率落在侦探社头上。作为社员需要去处理那么多事件,无法安心写作的话,会让自己感到困扰。

    自己又何德何能让这个少年神明如此看中自己呢。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

    少年明显是看出来了,但十分贴心地并没有点破成年人的心思。少年俏皮地扑上男人的肩头,隔着沙色的风衣,感受着少年如羽毛般轻盈的重量。陌生的熟稔感再次涌上心头填满了整个胸腔。

    “哦呀,织田先生终于被我迷住了吗。”

    “啊,是啊。迷得神魂颠倒呢。”

    我自认为这只是一句发自我内心的话,对于自己来说,说出这种话和说晚饭想吃辣咖喱没有区别。要是需要说给别人听,我也是会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吧。但是那个孩子不一样,对于神明来说和我这样平庸无趣之人算不算只是个消遣已经不重要了,我想即使是消遣我也栽在他手里了吧。我只是发自内心地想把这句话说给他听,也不知为何,大概是天生的直觉,我觉得那个孩子需要我告诉他这些。

     当然,即使内心世界已经风起云涌,面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过少年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现在就能轻松去死这种宇宙级别的震撼消息,哪怕是隔着面具,那股情感都快化作闪烁的光溢出来了。

    发出一句意味不明的尖叫后,紧接着少年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显得极为欢快与兴奋。一会跳到树枝上,一会蹦跳着跑入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织田作之助几乎是下意识去拉他。结果正在兴头上的少年自然是发动让他抓了个空。

    不想和那个孩子道别。

    看着少年如蝴蝶般翩飞的身影,患得患失的感觉如路边墙角不知何时抽芽的爬山虎,回过神来时依然盘踞了整个墙头。

    究竟是何时开始的,已然说不清了,织田作之助回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

 

    武装侦探社,一个神奇的组织。据说只要同意接受你的委托,下至疏通水管、找回走失猫咪;上至对抗恐怖组织、制造火箭;他们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几乎百分百的委托完成率和还算良好的服务态度,让几年来武装侦探社的社员们见证了无数奇奇怪怪的人或是奇奇怪怪的事。

    神社、寺院、神明,一个和现代侦探这一概念几乎背道而驰的概存在。或许是这片土地付与在它之上生活的人民“仪式感”作祟,哪怕在很多人看来神并不存在,但只要期许着明天到来的人们总会在一年的最末去往各个寺庙或神社祈福。即使是武装侦探社也是如此。

    

    当然,不光是新年祈福活动。不知从何时起,每次解决完一个让横滨这座多灾多难的城市陷入危险的事件,大家也会心照不宣地一同前往那座神社祈福。仿佛是作为在向什么守护这个城市的某个存在,汇报工作进度一样的仪式感行为。那是作为新人的织田作之助第一次参与社内的团建活动,彼时的侦探社刚在助力mafia顺利解决完mimic事件。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撒在地面,清风摇曳着斑驳的光影,淡淡的悲伤却有些不合时宜地涌莫名上织田作之助的心头。仿佛在看一部极为普通的低成本电影,所有人都看得昏昏沉沉,却唯有自己对主角平凡的回眸一瞥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触动感。

    神社并不算大,通过鸟居向上,再走一段石路就到了。正厅在山顶往下一些,早上天气好的时候能够隐约眺望到层层云雾相隔的富士山。

    当走在最后的织田作之助跨过鸟居的那一刻,突然听见“叮铃”一声。前杀手的本能让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但已经来不及了。回过头刚刚还走着三三两两零散香客的石路,此刻空无一人,甚至寂静到没有一丝声音。景色与来时几乎没有任何不同,但无论向上看还是向下看都只有不断蜿蜒的石路。刚刚踏过的鸟居与在迈过鸟居前近在眼前的尽头,也全部消失不见。全部都在眨眼一瞬间。

    【天衣无缝】没有给出任何预警,透过异能也看到的短暂未来和现在并无差别。织田作之助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来,社长、乱步先生、国木田先生都不在,周围的环境也很怪异。刚刚向路旁边看过去还是在阳光下渗着一缕缕金线的茂密树林,现在再抬眼一看,却是一整片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微风下轻轻涌起的波浪闪烁着一块又一块嶙峋的光斑,远远看去只让人觉得美丽而又祥和。哪怕知道也许是中了异能身处异空间了,织田作之助也发自内心地想要赞美此处的美丽。

    “呀——好久不见,织田先生”

    猛地转头,一个怪人站在自己身后,看清后织田被吓了一跳。额……说是怪人,听声音应该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里面穿着一身明显造价不菲的定制黑色西装,外面却很随意地搭了件随处可见的沙色风衣。而且和这身怪异的搭配更为违和的是青年脸上缠满了绷带,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整张脸,像是个木乃伊。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吓到织田先生您了。”

    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慌乱无措,但织田作之助却隐约觉得,在那层层绷带下这个怪人此刻像个得逞的狡猾狐狸。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这样的形象您还适应吗。”

    青年边说着打了个响指,刚刚还满头裹着绷带的青年瞬间变成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少年穿着十分普通的传统和服,但脖子上却挂着一条绕着好几圈勉强不垂到地上的红色围巾。

    “你是谁,我想我们应该是初次见面。”

    事已至此也不需要向妖怪什么之类的存在纠结外貌的问题。凭心而论我并不相信鬼神存在,但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于一个异能者拥有多个固定异能,这是如同太阳一定会东升西落一般的定理。如果对方是空间系异能者,那他在我面前瞬间变化外貌这一事实用异能来解释就说不过去了。

    “是吗,但我却觉得我们很久以前应该见过呢,织田先生。”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听语气他应该是在有些期待地笑着,但我却似乎感觉到他在叹息。但他的消沉并没有持续很久,低下头,我已经坐在榻榻米上了,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杯茶。茶梗悬浮在正中央,热度通过杯壁传递到手心。

    “您是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给出我的推测,也没对于见没见过这件事给予回应。无论是怪物还是神明,现在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这个人所带给我的莫名熟悉感,使得我想起总是在我梦境里出现的看不见面孔的少年。我无意中听别人说起过如果有幸被神明看中了,那除非是神明主动失去兴趣,否则永远无法摆脱。

    “你一点都不惊讶的吗。”

    惊讶什么呢。织田作之助如是想到,惊讶于自己被莫名奇妙的家伙摆了一道故意纠缠吗。是啊,他应该这么想的,总觉得那个少年很是孤独。但那层内里却像面具下的真实面容,不管他自己向那个少年伸手与否,都应该是无法改变无法触碰到那个孩子的事实。

    他还没有不解风情到干涉神明的决定,看着趴在桌上看着他自己变出一整套茶具,跃跃欲试的少年。织田作之助闭了闭眼睛,最终压下了心头的忧伤。

    “啊,说实话我现在惊讶地不行,原来非人类真的存在啊。”

    “我可是神明噢。”少年突然从茶几底下拿出了一样东西得意地说道,“这是我的御神物,很特别吧。”

    那是一个用白色布条裹住的茶杯,布条并不紧,轻轻一碰就掉下来了。里面茶杯的样式与普通茶杯别无二致,但茶杯的颜色是一半为黑红色一半为茶色。看起来就像两个各一半的茶杯拼在一起。

    “确实挺特别的。”

    御神物并没有什么特别,说到底也只是个神明依凭的媒介。不过在一众以树木、石头、刀剑的御神物中,这么特别的茶杯就显得更特别了。

    织田作之助敏锐地注意到少年看着自己有些欲言又止,很快又恢复了沉默,盯着眼前的茶具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有些不合时宜地又想起那些梦,又想起梦里看不清面容举着酒杯的人,又恍惚看见了那个角落里快要病死的猫。

    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的悲伤,下意识地想要期待少年宰说些什么,但少年也只是笑了笑。

    “我想……委托织田先生实现我的愿望。”

    “啊。听起来很特别的委托。”

    “虽然现在委托具体内容还是保密,但还请放心吧。”少年轻笑一声,“不会是什么难以完成的委托的。”

    “我只不过是想……”少年顿了顿,“算了,没什么,不必放在心上。”

    摇了摇头将茶杯强硬地塞进了织田作之助手里。拿在手里轻巧的茶杯,只觉得心中莫名地格外沉重。

    “嘛,正所谓会者定离,一期一祈,世相如是,唯心所向,唯卿所往。”少年飞快地说道,“实在不行你就当是被无聊的神明当做消遣就行了。”

    【我想没人会想捉弄别人之前还会提醒】刚想这么说,喧闹与嘈杂又从四面八方涌入了耳朵。回归神来,手上多了一小截白色的布条。

    “啊,逃走了啊……”

    “嗯?织田君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江户川乱步沉默了一会,很明显是看见那个突然出现又被塞回口袋的东西了。过了一会嘟哝了些什么,一切又都像没发生过了。

    几个人的身影下了山消失在了视野里,狐狸面具的少年又缓缓出现在山路上。黄昏下鸢色的双眼倒映出一张三人合照的相片,最微风吹过,相片的余烬消失在了天际。

 

————————

 

    心愿已经不重要了。

    回过神来时,又不见了少年的身影。织田作之助顺着欢快的笑声,不动声色地望向站在行人天桥栏杆上的少年。看着望向自己的人,少年欢快地笑了起来,下一秒又凭空出现在织田作之助面前,挽起胳膊。故意偏头朝着那个路人微微仰头的样子,颇有一副拿着战利品朝陌生人故意炫耀的意味。(尽管他自己都知道很幼稚)像极了一只恃宠而骄的猫儿。

    叼在嘴边的香烟腾地一声自己点燃了,把可怜的路人吓得差点蹦出去。可怜的陌生人,思及至此织田作之助也只好回以一个抱歉的微笑。通过衣服,能清晰地感受不到少年挽着自己的触感。隔着衣服相贴所带来怪异的陌生熟稔感,依旧一如初见,犹如猫儿的尾尖在心头轻轻扫过。

    “今天要吃蟹肉粥吗。”

    “织田先生亲自下厨吗!好耶!”

    得到承诺少年,更为欢快地绕着男人转了好几圈。他大概真的是猫吧,织田作之助如是想到。此时他应当是噙着笑,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类。

    “嘿嘿,总觉得我交给织田先生的委托很快就要完成了呢。”

    “嗯?你是说实现神明的愿望吗。”

    收起资料,少年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什么都没说。恍惚间,他似乎又透过面具看到了少年那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织田先生可要小心把神明宠坏了后引发恶堕结局噢。”

    “啊,我会的。”

 

  fin.

  

迷题提示:谜底是四个字,但是稍微有点难完全说对,所以意思相近也算。

关于本篇作者想说:其实我本来是想写织田误入异空间,见到几个宰在那开“开开心心清爽死自杀交流会”。随后发现每天晚上睡着后都会进入那个异空间见到几个宰,只要推理出起因结果连环梦就会结束。通过几轮试探发现凶手是武侦宰,但连环梦还没结束。

在我不知道怎么写的时候我看完了铃芽之旅。

虽说神明和人类的梗很老套吧,但我觉得很多重点都在寿命论的讨论上。看完后我就一直在想,人的努力可以得到神明的回应,从而帮助认实现愿望;那神明的愿望谁来实现呢。就像本文的神明太宰,他已经被这个世界困住成了固定这个世界的船锚,又会有谁关心船锚孤独与否呢。

接受了作为船锚命运的神明太宰肯定还是孤独遗憾的,明知未来连死都是奢求的前提下;心愿自然就成了和织田相会并创造美好的回忆,对于织田来说这是一生仅一次的奇遇。但对于神明太宰来说他只是在找一个以后能支撑他去守护这个世界的动力。

因为早就放弃求救了,所以刻意划清界限。

    

 

 

    

【织太情人节24h/14:00】笼中鸟

  上一棒@椰子 

  下一棒 @付白白白白白 


    开始前的bb叨:本来想写织田受到了书的指引先于森先生在本家救回太宰,一直“金屋藏娇”然后青梅竹马的小情侣本来感情好好的。书作妖把主线和if的记忆灌给了织田,导致织田一下子黑了。


  没办法,太宰在慌乱的交集下就把自己所有的自由强行塞在织田手里。然后就变成了一个有愧疚感,一个对爱人的情感感到不安。(太宰猜到真相了,但没有记忆)


  经过几年的双向救赎,又回到原点的白痴情侣。但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又变成了毫无感情的流水账(闭眼不忍直视)


  给群内大佬们拖后腿了真的私密马赛!!(土下座)


  最后还是想说一句,新的一年里祝各位能喜结良缘;织太能越来越好。


  情人节快乐!

【织太】螃蟹领带是什么味的(上)

观前提醒:本人文笔超烂,也许存在大量ooc和流水账,还请多多担待。

另外本文是BE!BE!B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只不过我个人觉得没那么虐就是了(目移)

另外设定在观前提醒写的话会有点剧透,所以原谅我在这里不做说明。只能说是原著向的织太另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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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织田作,你终于想通要我一起殉情了吗……” “哇!织田作你是在变相表白吗!好浪漫噢!就算现在死去我也一定能满脸幸福地下到地狱十八层了!” “诶……啊……我没什么事噢……只是之后会有个很麻烦的事要处理,在这之前还是尽量放松些比较好噢……” “放心噢……什么事也没有噢……”

  “……”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一双湛蓝的眼睛木然地盯着床头的手机。房间内除了刺耳的闹铃声,再也没有多余的声响,手机微弱的蓝光勉强映出眼下浅浅的黑影。走出房间,倾盆大雨为整个城市都盖上了一层昏暗而朦胧的薄纱。耳边依旧一片寂静,只有偶尔拂过的风裹挟着冷雨轻而易举穿过雨伞薄弱的防御,逐渐再次浸重了沙色的衣衫。

  “织田前辈早上好,哎呀,今天的雨可真大啊。今天早上闹钟都差点没听见呢……”

  那位人虎少年后辈一如既往地打着招呼,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有些想努力地仔细聆听过去却除了社内往常的忙碌声,背景音依旧一片空白。原来今天的雨下得这么大啊,织田先生如是想到。

  “嗯,确实很大呢。”

  “叮当”一声推开门,办公室内所有的灯都已经亮起,国木田独步依旧是最早到来坐在那兢兢业业地处理着文件。只是窗外依旧是一片昏暗,让屋内的亮堂也连带着昏暗了些。

  “今天真不是个写小说的好日子呢,对吧织田作。”

  抬头看去,太宰治正曲腿坐在窗台上,转过头笑意盈盈地看过来。他的头上身上都在不断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水,衣服也因为完全的浸湿显得颜色都深了好几个度。

  “织田作,我今天又找到不错的自杀方法了噢!在暴雨中失温而死,很浪漫吧!但是啊!只要我看见织田作就没办法自杀成功呢,真是酥败啊。”他看起来是那么的遗憾,悲伤的模样仿佛是不小心亲手打碎了什么珍藏已久的宝物一般。

织田作之助拉开椅子坐下,一如既往地将墨水瓶拧开,取过文件摊在面前。

  “诶?今天织田作有好好打伞呢!真是太好了!啊对了对了!为了庆祝织田作今天有好好打伞!我们翘班吧!一起去老地方碰一杯庆祝一下如何?”也没征询同意,太宰治就那么自说自话,蹦蹦跳跳地哼着殉情之歌一蹦一跳出门了。

  而织田作之助只是朝门口看了一眼,又回到了工作上。但似乎是暴雨还未有停歇迹象的缘故,低低的气压让人本就湿冷的大衣愈发沉重了。

 

01


  “织田作!Surprise!祝你狗狗日快乐!”

太宰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在安吾“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有这种节日”的吐槽背景音中给织田戴上了犬耳的发箍。

  “嗯,原来有这种节日啊,谢谢你太宰。” “织田先生您也是不要一直这样纵容着太宰啊!”织田作之助向酒杯上的倒影看去,不得不说太宰治挑东西的验光是真的不错。发箍的整体颜色是和自己头发极为相似的深红色,似乎是用了真实毛发制作,犬耳的毛绒质感看起来也格外真实,再加上又恰巧选择了头发与头发之间的空隙戴上。远远看去倒真的像是在自己头上真实长出来的器官一样。

  这倒是让织田作之助有些害羞了,不是不合适,只是有些过于合适反而让人生出一种——“我就该是一只这种毛色的可爱犬只,而不是一个无聊又满怀烦恼的人类”的微妙既视感。

转过头去的时候太宰治露出了一副被会心一击到了的表情,极为夸张的捂住了心脏作势要向后倒去。『天衣无缝』让他看到了五秒后太宰一声巨响,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的未来。

习惯性地伸出手稳稳托住了后背,将人重新扶回吧台前。

  尽管太宰治的表演多少带点表演成分的夸张,但看坂口安吾难得没有反驳只是习惯性推了推眼镜。织田作之助也不由地有些真切的高兴起来了,但面上依旧还是那样不动声色的平静。

 “啊……”太宰治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开水壶尖鸣,伏在桌上朝织田作之助转过头。露出犹如和自己心念之人苦尽甘来的第一次情事时的深情,眼睛也湿漉漉的噙着满溢的餍足。“织田作,你知道吗,现在的你简直就是缪斯犬神。”

  正喝着酒的安吾都不由被这话呛了一下,下意识吐槽道:“会有那种名字的犬神吗……”

  如同调皮的幼猫竖着尾巴在你腿边轻轻一蹭,又轻快点跑开。太宰又立刻收起目光,背过身去捉弄安吾了,那时候的织田作之助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那一刻露出了多么浪漫幸福的神情。

  终于在骚扰够了坂口安吾后,太宰治举起了酒杯嚷嚷道:“我决定了!今后这天都应该叫缪斯犬神织田作之日!”

  “这个名字也太长太奇怪了吧,会有人庆贺这种节日吗……织田先生您倒是说说他啊……”

  不同于坂口安吾的吐槽,织田作之助只是下意识觉得更加羞愧了。倒不是这个名字多么的让人尴尬,只是用太宰对自己的独特称呼去命名这个难得平凡幸福的一天,实在是教人有些惶恐。

本想说些什么的,但看到太宰那副终于获得心爱玩偶的孩童般幸福的笑容,酒杯还是鬼使神差地碰在了一起。

  “为缪斯犬神织田作之日干杯!”

  “干杯” “干杯”

  暖黄的灯光洒落在可爱的犬耳之上,显得那灯光更加明亮了。

 


  “今天织田前辈也要去咖喱店那里吗。” “是的。”

到了下班的时间,雨势虽有减弱但还是没有停。证件贴过打卡机,发出滴的一声。

  中岛敦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犹豫再三还是拿出几本绘本交到对方手里。“那个……这个是……之前幸介给我读绘本的……回礼。”

  少年总是过于不擅于隐藏心思的,想说什么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

  “啊,这本书幸介说了好多次了,我总是忘了给他买。谢谢你敦君,我相信幸介会喜欢的。”

  织田作之助礼貌地笑了笑,中岛敦也笑了。

  织田作之助先生是不会忘了孩子们的话的,这谁都知道。那本绘本没有那么好买,这也是谁都知道的。但一切都化作了幸运而浪漫的巧合,在惊喜的会心一笑中不言自明。

  撑起伞再度溶于雨中,织田作之助看着走在自己身旁满身湿漉漉的太宰,没由来地想到那天似乎和今天一样都是六月十九号。一个同样的难得平凡的一天。

  想到这里,藏在风衣之下的绘本似乎有些变重了。

 

02


  将绘本交给孩子们的时候果不其然引起孩子们不约而同的惊呼。雨水沁到阴湿沉重的风衣挂在老旧的木制衣架上,发出吱呀一声。


  “哟,小织你又来了啊。” “是小织啊。”


  织田作之助习以为常地从后厨出来,绕到了桌前,常客们也习以为常地打着招呼。一一点头应过去后,在老位置坐下。


  “来,这可是小织的特供版特辣咖喱噢!”老板憨笑着将一盘几乎看不出咖喱原有颜色的咖喱饭摆到了桌前。辣椒的辛辣混合着咖喱芳香迅速填满了小店,将每个人都包裹着,眼睛都被这般不同寻常的辛辣激得氤氲起一阵水汽。

  而太宰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自己旁边认真的地看着自己一口一口将辛辣的咖喱饭送入嘴中。那样的认真以至于能让人怀疑,那不是在看人吃饭,而是在看什么关乎人类存亡的绝密文件似的。

  “这种咖喱饭也只有织田作才能吃下了吧,换了我来那简直是闻一下就能当场辣死过去呢……啊虽然说被织田作最喜欢的咖喱饭辣死也是一种不错的死法啦,但织田作肯定不会被咖喱饭辣死吧,都不能和织田作殉情,那么痛苦的死亡方式连我都想退避三舍啊。”

  “多谢款待。”

  勺子放在空荡荡的餐盘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太宰依然跟在自己后面絮絮叨叨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

  “这是这个月孩子们的生活费,一直以来麻烦你了老板。”

  钱包收回口袋时,似乎又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多余摆设。湿漉漉的天气让纸钞也是蔫搭搭的摊在桌上,毫无生气。

  “嗨呀,谈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老板走到靠墙角落的位置,大力拍了拍沉重的后背,“我还得感谢你啊!小织!每天看着那些孩子们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啊,哈哈哈!”

  织田作之助不动声色的用余光向原来的位置看去,餐盘收走了,太宰治依旧坐在桌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起来小织收养几个孩子了……” “已经十个了吧,感觉都能开孤儿院了呢。” “听说有几个孩子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哪怕已经拿了新人小说奖也不容易吧……” “嗨,谁说不是呢……”

  随着辛辣的味道跟随男人的脚步消失在店内,热闹而充盈着辛辣味道的店内似乎又恢复了寡淡。几个熟客低声的嘟囔也随着外面雨势的加强,在老板忧愁的目光下有些听不真切了。

 

  回到楼上,在暖气的作用下大衣干了不少,也似乎变轻了些。如同见到母亲归巢的雏鸟,孩子们急切地围了上来叽叽喳喳个不停。

  “对不起幸介,现在不行。”织田作之助总是擅长于从一群孩子的吵闹中,挑选出那个最为固执的。看了眼时间,18:00,“但我可以答应你九点回来给你读绘本。”

  大衣又落回了肩上,筒内的雨伞拿出时还往下淌着细小的涓流。

  “幸介好幼稚!幸介都已经上学了还要作之助给你读绘本!幸介!幼稚鬼!略——”有孩子摆了个鬼脸,孩子们又吵吵嚷嚷地打闹起来。

  织田作之助朝屋外看了眼,这才发现雨又下大了。而自己拿着那把不大的雨伞,那声音在耳边依旧是一片死寂。只需几下,两个吵闹的孩子只能各自顶着一张黑到能拧出水的脸,被迫坐在一起,极为别扭地手牵着手。

  “在我回来要一直这样哦,咲乐会监督你们的。”

  “是!保证完成任务!”咲乐咯咯笑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了,耳边又穿来熟悉的尖鸣,连带着太阳穴也又有了隐隐作痛的趋势。有些在那个宽阔的背影后面露出了悲伤而担忧的神情,只有太宰治站在最后面,依旧以淡漠的目光凝视着背影,逐渐溶进了走廊尽头的昏暗之中。

 

03


  “呜哇?邀请我去你家吗……织田作是在表白吗,真是太让人感动了,感动到我现在就死去也不会有遗憾了。”

  “我相信是太宰的话一定能和那些孩子相处不错的,那些孩子也一定会喜欢太宰的。如果太宰死掉的话孩子们会失望的吧。”

  “既然织田作都这么说了,那就没办法了呢。”

 

  那时候的太宰那么说着,却在那个瞬间露出了那样勉强的神情。这让我想起我在上一个派发给我的工作中遇到的那名女性。

  亲手杀死背叛组织的恋人听起来很狗血,像是什么只有在下午才会在电视上播放专供主妇们消遣时光的狗血剧,但在Marfia中,实在是过于平常。以至于我的前辈在下达任务时也只是轻描淡写,“那个女人下不去手,你去帮她一下”。但等我赶到时,那个男人已经是将死倒在那位女性的怀里了。他捧着那位女性攥着的手,低声说着什么。我下意识觉得我不应该打扰他们最后的告别,但敏锐的感官还是让我把那男人的话捕捉得一清二楚。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吗……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

  如我所料,他还是没能说完就死了,那位女性什么也没说。但等到我下次偶然看到她的时候,她无名指上多了个戒指。

  莫名的我有种直觉,也许对于太宰来说,我像极了那个将死的男人。而太宰又像极了即将被烧死的黑猫。

 

  那天和孩子们打闹完后,我原以为太宰会婉拒我留宿的邀请。没有任何理由,仅是因为太宰多少有些太过温柔了;对于他人伸出的一丝善意便会如见了黄瓜的猫,唯恐避之不及。

  “可以……吗……”

  所以当太宰在我身后说出这话时,我第一时间都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时候我都下意识要走到玄关送太宰离开了,以至于我转过头看太宰的时候想必是我脸上的惊讶有些过于明显了,太宰愈发显得有些无措。

  “果然还是太麻烦织田作……”那话说得飞快,以至于我都有些敬佩于太宰是怎么把话说得那么快的同时还咬字如此清晰的。但我也没有在腹诽的时间了,『天衣无缝』传来五秒后太宰红着脸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的景象。

  那时候只感觉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你应该这么做”一样,我下意识抓住他太宰的手。抓上去的那一刻,我才像是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蠢事。太宰被我惊得像是被热油烫到一样,眼里迅速闪过一瞬的惊恐无措。但本该立刻放开太宰并道歉的我那时候却鬼使神差地说道——

  “没有,太宰不会添麻烦的,我只是拿一下备用的床铺。”

  那是个拙劣到有些滑稽的谎言,拙劣到我觉得可以被收录进世界最没品邀请女生露宿理由了。但当夕阳沿着天际淌下,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穿过拉门,照亮了太宰闪烁的眼睛。我也只能由衷地感叹,美丽也不过如此了。

  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候并非没有察觉到的。太宰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十分沉重的事情,只是他又隐藏了起来。只是我总是十分自负地认为,我并没有那个立场去干涉太宰。

  “需要帮忙吗。”我问道。

  “这种小事还是可以做到的。”太宰抱着床铺对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太宰在拒绝。

  没错,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能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点。只是我依旧十分自负地认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太宰想说的话总有一天会主动把所有的悲伤都说出口的。但从始至终我都有些过于幸福了,从未想过终结他人幸福之人总有一天也会失去挚爱的。

  以至于此后无数个夜里我都能梦见,那只即将死去的黑猫面对我伸出的手露出如何地惶恐,如何地踉踉跄跄从我身边走开。

  而我没有选择追上去,眼睁睁看着那只黑猫在不久的未来死去了。

  

  回忆到此处戛然而止,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站在出版社门口了。兴许是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的缘故,今天出版社没有开门。等我打开手机才发现,今天早上编辑就发来了推迟见面的消息。

  「我觉得读者的话应该更想知道杀手的朋友对杀手抱有怎样的情感吧」

  「只要是织田先生的话就一定可以的!」

  编辑在最后的消息对我如此宽慰道。按灭了手机我站在屋檐下,太宰还是站在雨中。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周围一片寂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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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已经有太太大概能猜到发生什么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下就完结了。我会努力更出来的(大概)

这里织田确实对下雨天有点ptsd,至于ptsd的理由可以猜猜x

【织太】只此一次的奇迹

一个很即兴的短打,标题也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大概就是个if世界线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被陀总找到书并撕毁。书其实就是圣杯碎片,有自我修复的本能就本能的想要抽取这个世界的生命力变成完整的圣杯,所以世界开始崩坏。

在此期间因为圣杯逐渐成型,有英灵也受到圣杯召唤显现。就是这么个背景下觉醒了其他世界线记忆的  武侦织田x英灵Caster太宰治

写着玩大概不会有后续且ooc严重,请自行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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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英灵,是基于人类延续之理的基础上,在过去、现在、未来所真实活跃过的家伙们,所投下的影子。简单来说如同有光影子的存在便是理所当然一般,只要是真实存在过的事物就一定会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而这些痕迹的就犹如一份拷贝着影像的碟片,只需在适当的实际找到碟片的存在,那碟片之中所记录的真实的影象则会再一次,以“真实”的方式存在在你的面前。 

  就像游戏中的存档界面,记录并拥有着每一个游戏周目中的记忆与人格,但仅此而已。说到底如今的我连“人”都不是,我只是个拥有“太宰治”这一称呼,并拷贝着所有太宰治过往的游戏存档界面罢了。 

  当本早已死去多时的港口黑手党首领如同变魔术一般,随着一阵奇怪的光明“腾”地一下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着难以理解的奇怪的话。像是完全意识不到,他所对话的对象明明在正顶着肆虐狂风,无可挽回地向下坠落。向着如同影子一般伴随自己下坠的那人凝视过去,仅花了一秒时间整理了一下魔幻的现状。织田作之助却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抚上困住那双鸢色双眸的绷带,鬼使神差地开口说道:“太宰在闹别扭吗。” 

  听见这个回答后,怪人有显然些意料之外,愣了一下后发出了一声极为好听的轻笑。冰冷到如同无机质的指尖与红发男人温暖的双手十指相扣,瞬间五秒后自己尸体会在地上摔成肉酱的画面如断片一般消失。

  “契约成立……Caster……太宰治,回应您真诚的祈愿而来……” 

  刹那间,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横滨,深邃的黑夜化为耀眼的白天,混沌与混乱在耀眼的光芒中终于渐渐终止了对这个城市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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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起因再简单不过了。如果把这个世界比作精密的仪器,那就是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群不知好歹的老鼠大肆捣乱咬坏了主电线,这个机器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故障甚至开始崩坏。机器的崩坏当然会引来更多不怀好意的家伙,现在只需要先将主电线接回去,之后找些别的材料把机器修好就可以了。当然,这一轻飘飘的说法是事后那个自称为“太宰治”的家伙如此解释的。 

  事实是自从港口黑手党那位最年轻的首领不明原因跳楼自杀没多久后,这个世界就不可逆转地开始发生了异变。先是有些人(特别是侦探社和marfia的人)开始有了一些不属于现在这个自己所拥有的零碎记忆,再是一连串煤气厂、瓦斯工厂、化学工厂不明原因爆炸,接着是层出不穷的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人们理解范围内应该出现的怪物……若只是横滨一座城市还好,随着事情的逐渐发酵,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这个被“某人”精心呵护的世界遭受了不知名的攻击,以横滨为圆心,以势不可挡的情势逐渐走向崩塌。 

  为了维系这一世界,找到拯救世界的办法,所有人都筋疲力尽。最终似乎是人们的绝望加速了世界的崩塌,建筑物、地面、桥梁,一切真实存在的事物开始崩塌。事发时作为武装侦探社社员的织田作之助正与现任港口黑手党首领中原中也一起对付着一个奇怪的黑影,只是宛如画面中被人框住并删除的东西一般。原本应该伫立在两人脚下的大楼骤然消失,换而来的是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坠落。 

  黑影抛开陷入污浊状态的中原中也向着自己袭来,本稳稳抬着枪指向黑影的手却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莫名的腾起一阵刺痛,如同有人用针扎在自己手背上一般。一瞬的偏移便可决定生死,这是织田作之助踏入杀手这一行之时就明白的道理,子弹贴着黑影划过了。 

   “『异能力.人间失格』” 

  仿佛老电影里的慢镜头回放,时间被无限拉长。转过头,原本消失的大楼又如画面般在视野下方出现。看到黑点一般渺小的大楼,织田作之助这才意识到,自己像是瞬移一般,在几乎是一千多米的高空向下坠落。而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异世界游戏中才有的奇怪法阵,异能力者发动异能力的特殊光芒从法阵之中涌出,随着光芒散去,他出现了。那是无论在哪个平行世界中对他来说都无比重要之人——太宰治。在所有他获得了记忆的世界之中,他们或是挚友、或是敌人、或是爱人、或是素昧平生。 

  如同量子领域之中薛定谔的猫,有个孤独的孩子不能接受猫的不存在的可能性,便如写了童话书一般写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笔下世界。在那个童话世界,那个孩子心爱的猫好好地活了下去,但这个早已在最后写上“Fin”的故事,却在人为下强行改为了“Tbc”。于是那个完整的圆被撕开了一个口,亦如童话故事中讲述的一般,黑暗之力向着光亮的世界侵蚀而来。 

  但那个爱着猫的孩子回来了。 

 

  黑影向着高空如发射的火箭般袭来,而“太宰治”此时却如同终于找回走失许久爱犬的孩子一般紧紧拥着织田作之助。被绷带缠住的双眼看不出情绪,但似乎是感到了无趣,嘴角微微向下撇去。 

  “啊……仅以量产影从者的程度就想让我和织田作在这里退场,也多少有些看不起人了吧。虽说我确实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Caster,但这种东西还是多少随便意思一下好了。” “太宰治”嘴上有些抱怨地嘟囔着,歪了歪头似乎是真的为自己的“无能”感受到了为难,“诶……让我想想怎么做来着……好像先是……魔力生成。”金色的法阵在两人的下方突然出现。 

  “接着是……啊对了!魔力轨道调整。” 

  犹如实验室中碰撞的粒子一般,白光闪过,“轰”的一声,一道足以照亮整个横滨的金色光柱撕裂了天地。 

  “接着我记得是压缩加速。” 

  光柱又化作了金色的长枪,出现在高空。尽管体积变小了不少,但那光芒化作的长枪依然让人即使禁闭双眼也犹如近距离直视太阳一般刺目。 

  “顺便一提!织田作!”少年的声音穿过呼啸的狂风,吼在自己耳边,“从这个高度掉下去!哪怕是我这种非人的存在也会死的哦!你答应过我的!现在准备好和我一起殉情了吗!” 

  没有留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呼啸的狂风再次盖过少年肆意又纯粹的笑声。 

  “回归虚无之处吧。” 

 

  世界消音了,先看到的只有远处的山头突然消失,接着是如同恒星爆炸般的光芒冲击出来,将整个世界在一瞬间赵到完全雪白。此刻时间才终于从凝滞之中恢复。大地连同着天空都震动起来,“太宰治”勾起唇角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耳,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即使双耳已被始作俑者贴心捂住,那穿透整个山头的力量所产生的巨响还是让自己的鼓膜都险些破裂。 

  短暂的耳鸣后,风声终于再度回溯。哪怕已经消失,那股强大的力量依旧让这个遭受百般摧残的世界发出轰隆隆悲鸣。 

  不知是否为连续不断的超现实事情让我已经逐渐接受了现实,面对如此能够毁天灭地的力量,我也发自内心认同这股力量对于我面前的“太宰”来说,想必也只是做出硬豆腐的那种稍微有些麻烦的小事情罢了。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从这个角度我看不见太宰的任何表情。但我下意识觉得太宰此刻一定会让我做出一个无比沉重的选择的吧。 

  事实如我所料,这位自称奇怪的太宰在我下意识说他是闹别扭后突然抱着我笑了。随后他在我的耳边以从未如此认真严肃过的语气开始轻声低语:“织田作,你已经拥有记忆了。我得告诉你,这个世界的崩塌已经不可逆转了。所以……”

  他突然捧起我的脸,尽管绷带挡住了太宰的双眼;但我依然能感受到那绷带之后热切的目光。 

  “不要管这个世界了……和我一起殉情吧,织田作。” 

  还没等我想好说什么,脚下传来的实感让我猛然意识到我已经安全踏在陆地上了。余光瞥见侦探社的大家正从不远处向此处跑来。突然,太宰向我吻来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 

  太宰突然抓住我的手,画面又突然消失了。但太宰的手却格外的冰冷,像尸体一样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把我自己都下了一跳。不出意外,太宰踮起脚尖,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将那比死亡还要令人畏惧的寒冷送入我的齿间。 

  

  【织田作,下一次……下一次我们再相见的时候一定要和我一起殉情噢!约定好了……一定要一起啊……】从那份不属于我但又确实是“我”的记忆中,我终于回想起来,曾经有个孩子他哭泣到哽咽,却依旧用着满溢着爱意的双眼如此认真地看着我过。 

  我有些烦躁了,从刚才开始我便从未如此刻一般如此热烈地深深认同,那蒙住太宰眼睛的绷带是太过碍眼了。不也许从我想起关于太宰的一切开始,我都深深地渴望能够亲手摘下那碍眼的绷带,让他的眼里倒映出我的身影。 

 

  前杀手相当身体力行,这么想着自然也就习惯性的向那他心中的罪恶之缘伸出了手。但少年却轻轻扣住了杀手的手腕,平静地说—— 

  “唯有这个现在不行哦,织田作之助先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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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了。没有意义的短打,事实上这个太宰是以泛人类史的太宰治登记在英灵殿的,但是只是拥有泛人类史太宰治的记忆。

本质上的人格还是主世界武侦宰的人格,但拥有其他所有平行世界线“太宰治”的记忆。说自己自己只是“存档页面”,连人也算不上。某种意义上是真话也是假话。其实无论从灵魂还是人格都是武侦占七成,首领占三成的状态。

至于“不是人”嘛,当然就是型月传统艺能——我流英灵宰获得了某神明权能,有了神性后确实算不上“人”了。

大概就这样,没了。有具体到详细数据的设定但我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写后续了,就不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