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夫人

糖壳藏刀专业户

【织太3月22日-19:00】神明的心愿

上一棒@🍁露露的枫叶🍁 

下一棒@羊尾修勾 

     大概有点近似于武侦织田x真.神明太宰

迷题:神明的心愿是什么?

一些没用的私设预警:这个世界线私设是if世界线首领宰死后依然崩塌了,这个结局被主世界的武侦宰看到了。武侦宰联合首领宰以两个世界的太宰治都不再存在为代价吞噬了“书”合并后产生的新if线。

在这个新if不再有太宰治和“书”的存在,敦和芥川都在武侦,织田也很早就顺利从良。但是作为代价,两个太宰治成了神明,成了“两张纸之间的订书针”。和这个世界同生共死。

也许是出于对首领宰费劲心机构筑了织田能安心写小说的世界的敬意,首领宰留了几年见证了织田生活走上正轨后,武侦宰就遵从首领宰的意愿弑杀了已经成神的首领宰。而自己则一直留了下来。作为弑杀了另一个神的代价,已经成为神明的武侦宰必须守护这个世界直到时间的尽头。

 

————————

 

    “神明的愿望由谁来实现呢。

    从白雾中回神时,又是那个吧台,又是那个暖黄色的灯光。空荡的酒吧吧台似乎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此处,但我手里却捧着一杯不合时宜的茶杯。

    似乎有人在耳边轻声低语,如同清风拂过。捧在手里的茶杯还在传递着恰到好处的温热,茶香氤氲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香气萦绕在鼻尖。

    我听不见来人的声音,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他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梦境”中的雾气黏着在他的脸上,我未曾与他见过一面,但莫名的熟悉感却涌上我的心头陡生一股窒息般的渴求。

    我从未如此迫切地渴望过看清另一个人的模样,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在说些什么。但我有种莫名的直觉,那个让我连身形都看不真切的人并非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本来该在这个座位上的人。我明白这不是我的梦境,而我只是和梦境主人的思念重叠了。

    和从前一样,我感受到了那个几乎就要滚到我嘴边的称呼,却似乎是无形中有双手残忍地将那些连同本该好好道别或是挽留的话语,一同扼杀在痛苦的窒息感中。漫天的火光跳跃着闪动着,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我却隐约觉得有人在嘶吼,有个孩子在对我哭泣。

    “不要去!织田作!

 

    “□□!”

    猛地睁开眼,手机无情的电话铃声将心脏与神经扯动地突突直跳。短暂的耳鸣后,直到此起彼伏的喧闹声通过听觉传递到大脑,织田作之助在终于有了一种自己从异世界回被拉到现世的真实感。明媚的阳光通过窗户将整个侦探社的工作室照得透亮,光粒缓缓落在沙发上。

    抬起头,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十分突兀地出现在沙发上,捧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看着自己。低下头,手下的稿纸因手肘支撑头部重量而留下些许压痕,其他人依然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时不时聊着天。一切都和往常一模一样,那个少年并不存在。

    “早上好。”

    极为普通地打了个招呼,但其他侦探社的社员并没有回应,只有狐狸面具的少年微微侧头过。面具挡住了他整张脸,织在那股和梦境中一样微妙的熟稔感中恍惚间看到了面具下那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早上好。”

    

    出了侦探社的门,少年犹如获得了自由的鸟儿一般欢喜雀跃,一路上一会聊着螃蟹最好吃,一会说到咖喱饭还是咖喱蛋包饭才更好,又一会说起冰水和牛奶哪个更解辣。所有的话题都开始得没头没尾,结束地也没头没尾。但仿佛只要是和织田作之助待在一起,少年就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

    织田作之助发现,每次只要听见自己认真的回答,答案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似乎只要是自己将那个孩子下意识当成友人相处而给出的本能回应,少年总会像得了蜜糖的孩子一样爆发出更为热烈的幸福感。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事,却始终能让那个孩子如此高兴,以至于总会让人产生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惹下了什么风流债的既视感。

    不过说起来自己和神明少年真的能算朋友吗,或者说人真的能和神明成为友人吗。想到这里,织田作之助又下意识向少年瞥去。

    那个狐狸面具似乎算是少年的一部分一样,即使是在侧面看去,面具也完美地包裹住了颌线,不留一丝缝隙。

    不同于常见的面具,曾经在少年准许下,他亲手确认了面具是确实是全封闭的事实。以至于哪怕现在早已接受少年是神明这一事实,依然会时不时产生类似【这个孩子真的看得见吗】的奇怪既视感。

    “今天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少年把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向前倾,在看着他。狐狸面具上的绘色依旧是那副一尘不变眉眼弯弯的样子。

    “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今天只是受军警的委托先调查一下现场。”

    “这有什么好调查的,凶手明显就是那个男人嘛!好啦!这就破案啦!我们一起去约会吧!织田先生。”

    “真不愧是你呢,只是这样的说辞哪怕是乱步先生,军警那边也不会接受的吧。”

    哪怕自己从未主动问过那个孩子是如何一眼便得知事件的真相,也从未产生过那孩子是神明所以什么都知道的理所当然感。少年总是会从任何的细枝末节推断出所有事情的本质,仅是一些零散到几乎称不上线索的东西,也能推断出事实的真相。

    并非是什么神明之力,应当是那孩子本身的才能。

    “诶,这样啊,真是有够麻烦的。真想现在就把那些没用的废物执法人员都杀掉呀。”

    “嗯,是你的话他们怎么死都不奇怪吧。”

    “不过他们要是真的以奇怪的方式死掉的话,织田先生也会困扰吧。”

    神明,如果真实存在的话,即使是善神对于人类来说想必也是和少年一样天真而又残忍。但少年含着笑的话语,却能让让隐约察觉到层层面具之下那颗温柔的心。

     织田作之助自然也听懂了少年的言外之音,并非是那些人的死亡让自己困扰。而是那些人如果以奇怪的死法死掉了,调查死因的委托会大概率落在侦探社头上。作为社员需要去处理那么多事件,无法安心写作的话,会让自己感到困扰。

    自己又何德何能让这个少年神明如此看中自己呢。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

    少年明显是看出来了,但十分贴心地并没有点破成年人的心思。少年俏皮地扑上男人的肩头,隔着沙色的风衣,感受着少年如羽毛般轻盈的重量。陌生的熟稔感再次涌上心头填满了整个胸腔。

    “哦呀,织田先生终于被我迷住了吗。”

    “啊,是啊。迷得神魂颠倒呢。”

    我自认为这只是一句发自我内心的话,对于自己来说,说出这种话和说晚饭想吃辣咖喱没有区别。要是需要说给别人听,我也是会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吧。但是那个孩子不一样,对于神明来说和我这样平庸无趣之人算不算只是个消遣已经不重要了,我想即使是消遣我也栽在他手里了吧。我只是发自内心地想把这句话说给他听,也不知为何,大概是天生的直觉,我觉得那个孩子需要我告诉他这些。

     当然,即使内心世界已经风起云涌,面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过少年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现在就能轻松去死这种宇宙级别的震撼消息,哪怕是隔着面具,那股情感都快化作闪烁的光溢出来了。

    发出一句意味不明的尖叫后,紧接着少年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显得极为欢快与兴奋。一会跳到树枝上,一会蹦跳着跑入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织田作之助几乎是下意识去拉他。结果正在兴头上的少年自然是发动让他抓了个空。

    不想和那个孩子道别。

    看着少年如蝴蝶般翩飞的身影,患得患失的感觉如路边墙角不知何时抽芽的爬山虎,回过神来时依然盘踞了整个墙头。

    究竟是何时开始的,已然说不清了,织田作之助回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

 

    武装侦探社,一个神奇的组织。据说只要同意接受你的委托,下至疏通水管、找回走失猫咪;上至对抗恐怖组织、制造火箭;他们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几乎百分百的委托完成率和还算良好的服务态度,让几年来武装侦探社的社员们见证了无数奇奇怪怪的人或是奇奇怪怪的事。

    神社、寺院、神明,一个和现代侦探这一概念几乎背道而驰的概存在。或许是这片土地付与在它之上生活的人民“仪式感”作祟,哪怕在很多人看来神并不存在,但只要期许着明天到来的人们总会在一年的最末去往各个寺庙或神社祈福。即使是武装侦探社也是如此。

    

    当然,不光是新年祈福活动。不知从何时起,每次解决完一个让横滨这座多灾多难的城市陷入危险的事件,大家也会心照不宣地一同前往那座神社祈福。仿佛是作为在向什么守护这个城市的某个存在,汇报工作进度一样的仪式感行为。那是作为新人的织田作之助第一次参与社内的团建活动,彼时的侦探社刚在助力mafia顺利解决完mimic事件。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撒在地面,清风摇曳着斑驳的光影,淡淡的悲伤却有些不合时宜地涌莫名上织田作之助的心头。仿佛在看一部极为普通的低成本电影,所有人都看得昏昏沉沉,却唯有自己对主角平凡的回眸一瞥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触动感。

    神社并不算大,通过鸟居向上,再走一段石路就到了。正厅在山顶往下一些,早上天气好的时候能够隐约眺望到层层云雾相隔的富士山。

    当走在最后的织田作之助跨过鸟居的那一刻,突然听见“叮铃”一声。前杀手的本能让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但已经来不及了。回过头刚刚还走着三三两两零散香客的石路,此刻空无一人,甚至寂静到没有一丝声音。景色与来时几乎没有任何不同,但无论向上看还是向下看都只有不断蜿蜒的石路。刚刚踏过的鸟居与在迈过鸟居前近在眼前的尽头,也全部消失不见。全部都在眨眼一瞬间。

    【天衣无缝】没有给出任何预警,透过异能也看到的短暂未来和现在并无差别。织田作之助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来,社长、乱步先生、国木田先生都不在,周围的环境也很怪异。刚刚向路旁边看过去还是在阳光下渗着一缕缕金线的茂密树林,现在再抬眼一看,却是一整片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微风下轻轻涌起的波浪闪烁着一块又一块嶙峋的光斑,远远看去只让人觉得美丽而又祥和。哪怕知道也许是中了异能身处异空间了,织田作之助也发自内心地想要赞美此处的美丽。

    “呀——好久不见,织田先生”

    猛地转头,一个怪人站在自己身后,看清后织田被吓了一跳。额……说是怪人,听声音应该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里面穿着一身明显造价不菲的定制黑色西装,外面却很随意地搭了件随处可见的沙色风衣。而且和这身怪异的搭配更为违和的是青年脸上缠满了绷带,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整张脸,像是个木乃伊。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吓到织田先生您了。”

    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慌乱无措,但织田作之助却隐约觉得,在那层层绷带下这个怪人此刻像个得逞的狡猾狐狸。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这样的形象您还适应吗。”

    青年边说着打了个响指,刚刚还满头裹着绷带的青年瞬间变成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少年穿着十分普通的传统和服,但脖子上却挂着一条绕着好几圈勉强不垂到地上的红色围巾。

    “你是谁,我想我们应该是初次见面。”

    事已至此也不需要向妖怪什么之类的存在纠结外貌的问题。凭心而论我并不相信鬼神存在,但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于一个异能者拥有多个固定异能,这是如同太阳一定会东升西落一般的定理。如果对方是空间系异能者,那他在我面前瞬间变化外貌这一事实用异能来解释就说不过去了。

    “是吗,但我却觉得我们很久以前应该见过呢,织田先生。”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听语气他应该是在有些期待地笑着,但我却似乎感觉到他在叹息。但他的消沉并没有持续很久,低下头,我已经坐在榻榻米上了,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杯茶。茶梗悬浮在正中央,热度通过杯壁传递到手心。

    “您是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给出我的推测,也没对于见没见过这件事给予回应。无论是怪物还是神明,现在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这个人所带给我的莫名熟悉感,使得我想起总是在我梦境里出现的看不见面孔的少年。我无意中听别人说起过如果有幸被神明看中了,那除非是神明主动失去兴趣,否则永远无法摆脱。

    “你一点都不惊讶的吗。”

    惊讶什么呢。织田作之助如是想到,惊讶于自己被莫名奇妙的家伙摆了一道故意纠缠吗。是啊,他应该这么想的,总觉得那个少年很是孤独。但那层内里却像面具下的真实面容,不管他自己向那个少年伸手与否,都应该是无法改变无法触碰到那个孩子的事实。

    他还没有不解风情到干涉神明的决定,看着趴在桌上看着他自己变出一整套茶具,跃跃欲试的少年。织田作之助闭了闭眼睛,最终压下了心头的忧伤。

    “啊,说实话我现在惊讶地不行,原来非人类真的存在啊。”

    “我可是神明噢。”少年突然从茶几底下拿出了一样东西得意地说道,“这是我的御神物,很特别吧。”

    那是一个用白色布条裹住的茶杯,布条并不紧,轻轻一碰就掉下来了。里面茶杯的样式与普通茶杯别无二致,但茶杯的颜色是一半为黑红色一半为茶色。看起来就像两个各一半的茶杯拼在一起。

    “确实挺特别的。”

    御神物并没有什么特别,说到底也只是个神明依凭的媒介。不过在一众以树木、石头、刀剑的御神物中,这么特别的茶杯就显得更特别了。

    织田作之助敏锐地注意到少年看着自己有些欲言又止,很快又恢复了沉默,盯着眼前的茶具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有些不合时宜地又想起那些梦,又想起梦里看不清面容举着酒杯的人,又恍惚看见了那个角落里快要病死的猫。

    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的悲伤,下意识地想要期待少年宰说些什么,但少年也只是笑了笑。

    “我想……委托织田先生实现我的愿望。”

    “啊。听起来很特别的委托。”

    “虽然现在委托具体内容还是保密,但还请放心吧。”少年轻笑一声,“不会是什么难以完成的委托的。”

    “我只不过是想……”少年顿了顿,“算了,没什么,不必放在心上。”

    摇了摇头将茶杯强硬地塞进了织田作之助手里。拿在手里轻巧的茶杯,只觉得心中莫名地格外沉重。

    “嘛,正所谓会者定离,一期一祈,世相如是,唯心所向,唯卿所往。”少年飞快地说道,“实在不行你就当是被无聊的神明当做消遣就行了。”

    【我想没人会想捉弄别人之前还会提醒】刚想这么说,喧闹与嘈杂又从四面八方涌入了耳朵。回归神来,手上多了一小截白色的布条。

    “啊,逃走了啊……”

    “嗯?织田君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江户川乱步沉默了一会,很明显是看见那个突然出现又被塞回口袋的东西了。过了一会嘟哝了些什么,一切又都像没发生过了。

    几个人的身影下了山消失在了视野里,狐狸面具的少年又缓缓出现在山路上。黄昏下鸢色的双眼倒映出一张三人合照的相片,最微风吹过,相片的余烬消失在了天际。

 

————————

 

    心愿已经不重要了。

    回过神来时,又不见了少年的身影。织田作之助顺着欢快的笑声,不动声色地望向站在行人天桥栏杆上的少年。看着望向自己的人,少年欢快地笑了起来,下一秒又凭空出现在织田作之助面前,挽起胳膊。故意偏头朝着那个路人微微仰头的样子,颇有一副拿着战利品朝陌生人故意炫耀的意味。(尽管他自己都知道很幼稚)像极了一只恃宠而骄的猫儿。

    叼在嘴边的香烟腾地一声自己点燃了,把可怜的路人吓得差点蹦出去。可怜的陌生人,思及至此织田作之助也只好回以一个抱歉的微笑。通过衣服,能清晰地感受不到少年挽着自己的触感。隔着衣服相贴所带来怪异的陌生熟稔感,依旧一如初见,犹如猫儿的尾尖在心头轻轻扫过。

    “今天要吃蟹肉粥吗。”

    “织田先生亲自下厨吗!好耶!”

    得到承诺少年,更为欢快地绕着男人转了好几圈。他大概真的是猫吧,织田作之助如是想到。此时他应当是噙着笑,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类。

    “嘿嘿,总觉得我交给织田先生的委托很快就要完成了呢。”

    “嗯?你是说实现神明的愿望吗。”

    收起资料,少年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什么都没说。恍惚间,他似乎又透过面具看到了少年那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织田先生可要小心把神明宠坏了后引发恶堕结局噢。”

    “啊,我会的。”

 

  fin.

  

迷题提示:谜底是四个字,但是稍微有点难完全说对,所以意思相近也算。

关于本篇作者想说:其实我本来是想写织田误入异空间,见到几个宰在那开“开开心心清爽死自杀交流会”。随后发现每天晚上睡着后都会进入那个异空间见到几个宰,只要推理出起因结果连环梦就会结束。通过几轮试探发现凶手是武侦宰,但连环梦还没结束。

在我不知道怎么写的时候我看完了铃芽之旅。

虽说神明和人类的梗很老套吧,但我觉得很多重点都在寿命论的讨论上。看完后我就一直在想,人的努力可以得到神明的回应,从而帮助认实现愿望;那神明的愿望谁来实现呢。就像本文的神明太宰,他已经被这个世界困住成了固定这个世界的船锚,又会有谁关心船锚孤独与否呢。

接受了作为船锚命运的神明太宰肯定还是孤独遗憾的,明知未来连死都是奢求的前提下;心愿自然就成了和织田相会并创造美好的回忆,对于织田来说这是一生仅一次的奇遇。但对于神明太宰来说他只是在找一个以后能支撑他去守护这个世界的动力。

因为早就放弃求救了,所以刻意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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