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夫人

糖壳藏刀专业户

【日黑】圣杯战争期间的公费恋爱(6)

现代转世无记忆缘一(目前绝赞回档中)x从者哥

fate系列从者设定有,圣杯战争设定有

有大量大量的私设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再次声明!天雷滚滚!我也是自己写着开心才写的!如果不能接受请及时左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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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生来需要为了自己存在过这一事实而不断赎罪,罪孽不过是人们为了自我救赎,而使枷锁束缚自身。』

     梦境里什么都没有,却能感觉犹如在深海之中沉浮,无力移动,无力挣扎。仿佛梦境的主人被永远囚禁在了这篇深海之中一般,只有一条条金色的蛛网一般浮在视线范围内,如流星不断亮起又消逝。

     『强行带着对他的执念,挣脱三维宇宙法则束缚的那一刻起,我便是残缺的。犹如木桶效应一般,无法剔除的人类情感形成了第一块倒下的骨牌。失去了人类灵魂与轮回法则的束缚,力量便开始以指数级增长。即使还未羽化,我也预见到自己如接上气口无法挣脱的气球。陨落与崩溃是早晚的事。』

      突然眼前的景象骤然变化,在不属于自己的梦境中继国缘一看到了自己的脸。

     『对于注定的陨落,我并不感到恐惧或是试图极力避免。相反,我求之不得。混乱与无序才是这片“海”存在的意义,我反倒期待着回归到原始的混沌之中。但是我不能就此放弃……』

      眼前的一切变成了无数分裂的碎镜,每个镜子都折射出不同时段、不同世界的无数个自己。

     『因为“我”爱着继国缘一,所以共享“继国严胜”这一人类概念的我也会爱着缘一所代表的人类。我开始学着做一些无聊至极的琐事,又或是利用分身,掠夺其他智慧文明资源向人类文明倾倒。这一切都只为那一丝可怜到无聊至极的可能性——那就是无论轮回多少次,缘一都能过上平凡、幸福的生活。』

     『其他神祇会在自己培养的智慧文明中降下分身,施展“神迹”,以此来换取灵魂信仰所带来的力量。但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我悬浮于“海”中的躯体虽然尚未完全羽化,但陨落却是注定的事实。信仰、畏惧,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担心死后我悬浮于“海”中的尸体会为别的存在所利用,被制作成毁灭或控制人类文明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我”绝不允许如此,“我”绝不允许“我”以外的人伤害到“我”的缘一!从那时我便决定要守护缘一,守护那孩子所爱的。』

     梦境中画面一转,眼前的一切变为了血色夜空之下的荒原。走过的每一步,路边都堆叠满了尸体。成山的尸体堆叠在两旁,宛如一座座耸立于荒原之中的塔一般直指苍穹;恍惚是在试图极为不甘地朝天控诉着什么。

     『但我无法烧却自身。正因能意识到,故而存在。我无法烧却自身的存在,“我”想让缘一为了人类文明烧却我的尸身,以他的方式继续去守护人类文明。

    但是我不容许。

    并非是我不同意“严胜”的想法,我既是严胜,又是文明之灾厄。我也希望由缘一亲手焚毁我这潘多拉魔盒一般的尸身。

    只是我并不觉得“我”让缘一如此轻松寻找到“海”,并如人类少年漫主角般烧却纯粹的“恶”,成为英雄是件好事。我认为生前的“我”并不曾得到正确的人类爱,故而残缺;成神后的我亦是如此。所以我所拥有的人类爱是狭隘、残缺的,我也不容许继国缘一对人类爱的理解是残缺的、狭隘的。

     狭隘的人类爱,犹如木桶效应上的短板。起先看不出来,但崩塌之时必会引起最为深重的人类恶灾难泛滥。

     犹如人类幼童在成长之时,跌倒地越早越是会在此后变得更为坚韧,绝不畏惧于任何苦难。缘一也是应当如此。即使缘一未曾通过考验,使得我的尸身成为空前的灾厄,甚至完全烧却人类文明;我也绝不怪罪缘一。哪怕一切重又回归混沌,我也绝不允许缘一在无知无觉的愚钝下,亲手推下让自己幸福生活崩塌的第一张骨牌。

      我绝看不得他如此……』

     『缘一会理解的,〈……咕噜……咕噜…………“我”…………〉他一定会成为我之后更为合格的引导者。〈……缘一……来“海”……救我吧……〉

    我必须由他亲自介错。〈……只有你可以……

    并且也只能是他。〈……救“我”……

    〈不需要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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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脉位置我早已知晓,只是如此规模之魔力骤然泄出必定为祸世间……” “这种事谁都知道啊……诶!不对!你说你早就知道了,那你还问我干嘛!逗我玩呢吗!”

    “确实,但是按月胜先生所说;灵脉储蓄的魔力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仅是一点点疏导恐怕来不及了,还是要劈开灵脉才行吗。

    “你当切蛋糕呢,说劈就劈……” “阁下所思正是我之忧虑,劈开灵脉宣泄魔力并非难事。只是灵脉劈开后魔力四溢,必引得魑魅魍魉横行。”“喂!你们倒是听人说话啊!

月胜先生。说实话——我们已经谁都不希望这个战争继续这样无休无止下去了,既然目标一致,我私心还是希望月胜先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这就定下了,你们是什么变态工作狂吗。” “不知信长公大人有何高见?” 

嗯……嗯?等等?信长公?” “不要突然真名解放啊……你既然要向人请求施以援手,那也应该相对的报上你的真名才对。突然叫别人真名,你这家伙难不成是想直接宣战吗!” “……无名之辈,恐告之有辱大人耳……”

 


     熟悉的声音和叽叽喳喳的谈论声,让他的意识得以在梦境中的“海”上浮。但“海”里那个声音……继国缘一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兄长微微侧着身背对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穿那身西装和浅紫色羽织。炼狱先生抱着手臂一脸严肃地正坐在对面,那位Archer先生还是穿着那身军装,也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几人围着茶几坐着,似乎在极为热烈地谈论与那个所谓圣杯战争有关的事情。

     他的醒来打断了那人还未说完的话,他的兄长也下意识转头看向他,那张脸依然是那副鬼角鬼瞳的样子,表情显得没有任何波澜。继国缘一又下意识地朝周围打量了一眼,他似乎回来了,回到了兄长的那个家。

    “你醒了。”“哟继国少年!你终于醒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继国缘一首先再度望向他的兄长。羽织如披风般随意搭在他的肩上,左手边的榻榻米上放着一把怪异的刀。

 

     “噢,这小子就是你的御主吗……怎么感觉木木的。”

      穿着红黑配色军装的人打量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意味。这时继国缘一注意到——这位红黑军装的Archer是位女性。从昨天晚上他们的对话中,他就大致猜测到;所谓的从者应该就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豪杰,以某种方式显现在各个被成为“圣杯战争”的厮杀中。

       女性英灵倒是没有什么好稀奇的,通过查阅记忆中浩如烟海的阅读量。继国缘一想起,昨天遇见的另一个暴躁的Archer,根据姓名来看应该就是印度神话史诗《摩诃婆罗多》中的战士马嘶。所以在这场战斗中能召唤出来的极有可能是所有人类史上,真实存在过的豪杰。不分国籍、不分年代、不分性别。例如炼狱先生的伙伴,便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新选组的土方岁三先生。

      但是……似乎兄长大人称呼那位女性为信长公?原来历史上的信长公是女性吗……虽然说土方岁三先生都出现了,信长公出现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历史上的信长公是女性……未免也有些……

      继国缘一此刻如何脑内风暴旁人自然不晓得,所以此时在其他人眼里,面前这个人只是个很明显在神游天外不知道想什么。见他这幅模样,那位被称为信长公的Archer不知联想到什么,脸上浮现出几分混杂着些许悲伤的为难。但那份复杂的情绪只在脸上搅动了两下,很快又沉了下去。那似乎是回忆起一个与自己关系一言难尽故人的模样。而炼狱杏寿郎也看着继国缘一,神情严肃。那股肃杀的氛围,倒像是在庭审什么十恶不赦的犯人一般。

 

     “他并没有被选中。”

      低沉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思绪从遥远的他乡缓缓牵回。继国严胜垂下眼帘,引导着众人的目光投向完全状况外的缘一。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即使在昨晚经历那么多耗神耗力的事。但在提出自己的疑问时,他的声音依旧如洪钟般嘹亮且充满火焰般燃烧不止的活力:“嗯!诚然!继国少年确实并没有被圣杯选中成为御主。但是如果我的感觉没出错的话,月胜先生您与继国少年之间有一份特殊的魔力链接吧。”

     【特殊……魔力?连接?是说的我和兄长大人的灵魂羁绊吗?】继国缘一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月胜先生您也说了您是由圣杯选中的新任Saber,继国少年也的确不是御主。那请问我们能否知道您与继国少年之间特殊的魔力链接是怎么回事呢?您的真名又是什么。”

      炼狱杏寿郎在问这话时,说得分外理直气壮。对于任何与圣杯战争有关的人员来说,越多的隐藏意味着越多的底牌。直接问真名对于从者来说,基本和问对方今天内裤穿的什么颜色没区别。那光明磊落到全身几乎要散发出耀眼的谜之光辉的架势,反倒让人有一种;与Archer小姐相同,产生一种谜一般“居然这么直接就问出来了诶”的舒畅感。

      不过显然男人并没有在意这份槽点满满的直言不讳。

 

     “前世生时,我们是双生子。”

    他并不打算隐瞒,倒是继国缘一听到他说完后惊讶不已。他有些没由来地想到,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前世今生啊。但对于第二个问题,男人似乎是并不想回答,眸光沉了沉——“真名……恕暂且不得告之。吾……我仅可告知二位,吾之御主御主并不在此。”

     【不在此……是不在这个世界吗】继国缘一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未尽之言【……兄长原来有必须要守护的伙伴吗……连对我都没说出真名,果然现在的我对于兄长来说是不值得托付的同伴吗】。

    少年的自我怀疑与消极的态度并没有引起Archer的注意,她脸上依旧带着肆意张扬的笑,但看着那位Saber的目光却阴涔涔的。炼狱杏寿郎显然也对这份模棱两可的回答并不满意,目光如火焰一般灼灼逼人。

     仅一晚上,那位所谓的月胜先生。不仅能直接告破Archer的真名,还对灵脉与两次圣杯战争的事情了如指掌。似乎除了“月胜”这个一听就知道是化名的自称,那个男人就是犹如白纸般凭空出现在这场战争之中。不知来处、不知去处,不知为何,恍若一阵风一般,将这本已剑拔弩张的战场搅得更为躁动难耐。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但那个男人却始终像是没有感受到一般。

     并非是继国严胜不愿意说,对于继国严胜来说,自己的真名在自己看来实在是不值得在意的事情。他就是灾祸本身,所有知晓他真名的人都会带上不约而同的诅咒。他也并不在乎其他人类与从者,或者说他提醒到这般境地,他们依旧执意要知道自己的真名的话;他也应当有理由回敬人类直面灾难的勇气才是。

     这原本是一笔极为划算的买卖,一个不值一提的真名而已。如果这个不值一提的真名能建立起最基础的信任;换来他们的帮助,那自然是最好的。那个孩子已经背负的够多了,却总是想着要挑起更多担子,想为他人分担更多。如果如此不值一提的小事能换来那个孩子轻松一阵子,他没有理由拒绝吧。

    但是唯有一个例外,唯有继国缘一……他追寻了无数轮回的神子……他“看到”了继国缘一沉重的脚步,那淹没了他半个身子一般吞噬世界的罪孽。如果可以,他也不愿继国缘一知晓真相,背负起如此深重的“人类恶”罪孽。因为他明白,继国缘一一旦知道,就有可能会踏上这条赎罪之路。

    但他也不会左右任何人的选择,尤其是继国缘一。


     “为何非要知道真名不可,此灾祸之身;若知晓吾之真名,便无回头之日。”

      他将自己追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牵挂拥入怀中,埋在怀里唯有清冷的气息在四周环绕,声音听起来无悲无喜。但是继国缘一能明白,他的兄长大概是悲伤的。【啊,原来是这样啊。一旦自己知道的太多,就一定会走上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吗。但是缘一也想帮到兄长啊……】继国缘一这么想着不由得落下泪来。

    严胜相信缘一能明白,继国严胜也比任何人都了解,他这位即使在自己成神后怎么也放不下的牵挂。继国缘一也如他料想的一般,永远能明白他的“兄长”所没有说出的沉重。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抬起,如从前无数次一般;含着水光的眼睛投去坚定又决绝的目光。看着继国缘一的眼角,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一切显得又有些陌生而犹豫了——神子……注定生来就要背负所有人类犯下的罪孽吗?这可是他的继国缘一啊。

      但疑虑的想法也仅持续了一瞬,他又看到了那个永远跃动着的孩子。他也看到了,继国缘一主动让那无止境的罪孽把他身子压地更为深沉。这是人类的选择,这是他们的选择,干涉没有任何意义,自己已决意不再干涉。但为何……又会悲伤呢……无法明白。

    但他必须给出回应了,这是他的职责。

    好一阵沉默后男人终于重又抬起低垂的眼帘;亲口念出那个犹如魔咒一般陌生而又熟悉的姓名——“严胜……继国严胜つぎくに みちかつ。”

 

     名字就是半个灵魂。念出来的那一瞬间,犹如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尘封已久房门。所有的阳光都争先恐后地招进来,照入那个尘封的厢房。

     那些个不属于他的记忆,却是真实属于继国缘一的往事,一幕幕地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终于。继国缘一第一次看清了那个梦境中,脸上带着青紫的瘀斑,却依然朝他灿烂笑着的孩子。那个孩子是头一回在自己的记忆中笑得如此清晰、明亮。笑得弯了眼眸,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那一刻,继国缘一终于听到那个孩子头一回如此清晰而嘹亮地朝自己喊道——


    【缘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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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解释一下啊,缘一梦见的内容。就是fate设定里面常见的,御主做了与从者有关的联觉梦。

严胜现在的本体是超脱三维规则束缚的存在,无法被人类轻易观测到。处于类似于“海”的地方,是一个虚拟却又真实存在的空间。此海非彼海,不是虚数那个海。但是继国缘一是他抛在人间的锚,所以锚本人可以顺着这份羁绊短暂进入“海”中。

被划掉的部分是继国严胜还残余的人类灵魂碎片在作祟,因为他知道黑死牟并不会介意于自己的陨落,他当然也不在意陨落后直接失去存在过的痕迹。

但他知道不告诉缘一这点是不对的。继国缘一如果没有救自己一定会自责不已,就算没救成,也要至少让缘一知道。他舍不得缘一以后永远都在自责,也是爱啊……

本文的从者严胜其实就是本体严胜在人理投下的影,可以直接理解成神明在人间的分身。所以即使是神明、即使所有的喜怒哀乐,行为举止的下意识反应都是出于久而久之形成的习惯,而非情感。但他依然在遇到缘一后,逐渐唤醒了沉寂的人类情感。

所以有人看吗x哭哭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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